我曾问你
愚人节是四月的第一天吗
你告诉我
四月才是愚人节的开始啊
【阅读全文——共289字】
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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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中学时,课外教材里有一篇文章,是太祖当年的警卫员在后来写的回忆录。讲的是太祖晚年在剧院看戏《白蛇传》的事情。文章不长,很多内容我已模糊,但有一个情节却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观看演出的过程中,太祖全情投入,时而呜咽,时而流涕。作为警卫员的作者担心这样会影响领袖的形象,就在旁边时不时咳嗽两声,以警太祖。太祖不为所动,倒是多来两次后,旁边“和主席一起为这千古爱情动容”的其他观众们,纷纷给作者投来鄙夷的目光。
【阅读全文——共1233字】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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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扬州的前夜,米虞同学反复给我强调,和我曾经深交浅识过的那些城市相比,即将去到的这个地方或许真会有些不同,而理由很可能却是:它太“小”了。我相信得出这么霸气的结论,并不是因为她花了四年时间在那里纵横捭阖而生出了一切尽在“掌握”之感。答案可能恰恰相反,但我不确定。我没法确定。
我曾发明过一个方法来判断一个城市是大还是小:就是看这个城市的街道是如何命名。摊开地图,密密麻麻的街道名字里如果塞满了全国各大中城市、知名山川、江流湖泊,恭喜你,你到大城市铁岭了。但这个方法实在简陋到没什么科学依据,特大城市重庆立刻跳出来做反证把它灭了:我家乡街道那些名字的怪异程度,连我自己都害怕。但娇小的扬州此刻却像一个秀外慧中有担当的女子,似有若无之间,就用手里的针线把这个大窟窿给缝好了。你还在为娴熟的女红赞叹时,她已留下无缝的天衣,转身离去。
【阅读全文——共1564字】当我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飞机已经飞到了上海上空的乌云之下,时间下午六点,对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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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生长在山城的人来说,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飞行,当透过机窗瞥见一座平原城市被那纵横交错的街道生生割成无数个整齐方块时,难免心生各种喟叹。这些喟叹包括:俄罗斯方块、学生时代的作文本、以及在作文本上下过的五子棋。看见一万个整齐方格在眼下却倍感此身卑微,还有比这更微妙而喧嚣的情绪吗?我没有答案。天空很空,对流层没有云。
在朋友的住所附近,我眼里毫无美感的中国馆还是傻里傻气的杵在那里。从天空俯瞰像一个飞碟的奔驰文化中心,走近看更像哆啦A梦的铜锣烧。而且这个名字也吓了我一跳,以为奔驰不组装车改组装文化了,朋友解释了才知道是掏钱买冠名权。想想也是,会想出”the best or nothing”这种咬牙切齿广告词的企业,怎么也不似太有文化的模样。
【阅读全文——共902字】曾经在图书馆借阅看过的一本书;曾经在书店看得很投入却由于时间没看完的一本书;曾经在朋友那里翻看了几页打算去买来看的书。这些书包括:比目鱼的《虚拟书评》、戴维·洛奇的《小说的艺术》(米兰昆德拉有一本和它同名但名气大得多的作品,太讨厌了)、还有前几天给X提到过的柳叶刀的《向记忆道歉》等等。今天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去当当亚马逊搜索它们。结果是没有或缺货,因为它们已经绝版了。但其实他们并没有久远到那种程度,其中最近的一本2011年才出版。但它们不是畅销书,至少不是那种一版再版的。所以结论是:当旅行路过不知名但美味到难忘惊喜的甜品店时,不能光顾着吃,至少得把店名记下来;店名记下来也不够,还得多买一些,一路吃,回家吃,吃到那个甜味已经存储在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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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共686字】有次家里请钟点工,我无意中注意到做清洁的小伙子在用鸡毛掸子拂拭我那一排排蒙尘的书籍时,莫名的怔住了片刻。这让我没来由地觉得尴尬,甚至有些坐立不安。为了掩饰,我无话找话地痛惜着自己日渐衰退的阅读速度。他一语不发地听着,并没有停下或放慢手中的活儿。到收工准备离开的时候,小伙子说:“先生您书架上的书五颜六色的,真好看。”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忽然害羞起来,说:“我打扫过很多家的书架,还是觉得像您这样有很多硬皮书的好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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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样一段经历镶嵌成一面小镜子,让你既可以把光线反射到身边人的脸上,也可以反射到窗外更远的地方。这句话的意思是:无论是听说还是经历过,你总会发现这个世界不管在哪个角落都能捡到类似的这样千篇一律的故事,而这些故事里千篇一律地有一千只说着鸡语的鸡对一千只只能听懂鸭语的鸭隔岸喊话,阐述着“鸡同鸭讲”的痛苦涵义。不故弄玄虚的说,如果我是一只鸡,大多数时候觉得和鸭也没什么好讲的。可与童年梦乡里在动物森林中来去自如的那种快感相比,揣着一颗鸡心在现实世界里奔跑,难免要和那些鸭肠、鹅肝、猪蹄、熊掌进行跨栏式交流。请原谅我在将要谈到恼人爱情时使用了这些略带不快的比喻,但对那些纠结男女们而言,这个问题具体化后往往直接挠中了他们的G点。在某鸡独守相思或尽人皆知地爱上了某鸭后总会忍不住发问:我要怎样让这只鸭子听懂我的爱情?我要怎样才能让这笨鸭子明白我甚至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阅读全文——共2300字】最近,欧美的心理学家们从象牙塔里架设望远镜打望传媒界时,声称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当一些公众人物被邀请在电视节目中露脸时,常常被要求即兴来一段与自身行当毫不相干的表演。比如在脱口秀节目中邀请沉默寡言的学者和观众讨论内衣,比如在脱衣秀节目中让巧舌如簧的政客们扮成矜持的淑女(我个人认为,这点对无所不能政治家们其实算不上什么刁难,毕竟一个不想当影帝的政治家不是一个好演员)。这种搭配看起来既混乱也混蛋,于是时尚界为此发明了一个单词:混搭。但奇怪的是,这种混搭节目的收视率往往比观看它的观众的血压飙升得还快。心理学家们认为这种现象反映了大众心理学里相当重要的一点:公众猎奇(public curiosity)。而你知道,公众人物显然是被奇怪猎杀的最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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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共2228字】